“对,但是我见过柱。”我说道。
“你以后一定也能够成为柱的。”炭十郎说着喝了一口茶,他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稚童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爸爸?”
我转头一看,一个幼小的男孩儿身后带着个好奇地探出头的女孩儿从门口探出头来看着我们这边。
“这位是昨天晚上降临到我们家的神使大人哦~”炭十郎面对着两个孩子自说自话地给我安排了身份,转过头却又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看着他眼中明明白白的威胁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转了过去,看向了两个孩子。
“初次见面。”我对他们点了点头,“我是食神的儿子,三界缝隙中空桑食肆的少主。”
我自己觉得我这个逼装的十分成功,因为我看到了男孩儿眼中爆发出来的光芒——
“真的是神明大人!”他开心的说,“神明大人可以治好爸爸的病吗?”
“这个要看你爸爸愿不愿意治,而且我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我笑眯眯地忽悠到,“你叫什么名字呀?”
“灶门炭治郎——”男孩儿说道,“爸爸一定愿意治病的!神明大人帮帮忙吧,求你啦!”
在男孩儿报出名字的那一刻,我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把我和他维系在了一起。像是我那便宜老爹食神伊挚提到过的所谓[因果]。
我和这个名为男孩儿被因果牵连在了一起,仿佛命中注定一般。
“灶门炭治郎。”我严肃地说道,“你要记住我的名字。”
“哎?”炭治郎一脸懵逼。
“以后当你有需要的时候,记得喊我的名字。”我将自己的名字顺着那一点儿因果传进了灶门炭治郎的脑海深处,“如果时间和空间允许,我会在听到你的声音的那一刻,到达你的身边。”
“啊……好的。”炭治郎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当然,目前还只是个小孩子的他很快就忘记了这件事,带着妹妹跑出去玩耍去了。
“那是神眷吗?”炭十郎一直坐在边上喝茶。见我终于处理好了和炭治郎之间的问题,这才开了口问道。
“不知道。”我叹了口气,“那孩子和我有缘,我却因为无法动用应有的力量来测算出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缘分。”
“没有关系。”炭十郎倒是十分大度地说道,“顺其自然就好了。”
“哎?”我愣愣地看着他。
“你送了炭治郎一份缘分,我也送你一样东西吧。”他将手摊开,“这是我们家祖传的花札耳饰,以后炭治郎要是遇到你,看到这个耳饰,说不定就能够想起你来了。而且你现在,也不比如今才九岁的炭治郎大多少吧。”
……不,别看我身体才十三岁,实际上我已经不止这么大了。从原本世界的二十二岁,到大唐的十二岁到二十八岁,再到空桑的十年,再到来到这个有食人之鬼的世界三年——我从灵魂上来说已经有五十一岁了。
“那么努力的斩鬼并且保护其他人,真是辛苦你了。”炭十郎说着将耳饰塞进了我手中,“而且你也该回去了。”
我一愣,看向他指着的方向。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渐渐的虚化。
“那么,我就替炭治郎说一声后会有期了。”炭十郎笑眯眯地喝着茶,还悠闲地朝我挥了挥手。
我愣愣地回了一声“后会有期”,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写作业的桌子上睡着了。
幸好我之前有写完一份作业就将一份作业收好的习惯,不然凭借洇在桌上的一滩子口水,我就得把那些作业重新写一份。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拿抹布把桌子擦干净,右手伸展开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手中落下——
那是一对绘着太阳图样的花札耳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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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并不知道炭炭他爸爸跳舞的时候手里拿着的那个叫啥,最后查了半天只找到一个“有一种“鉾先铃”是剑形状的铃,上面的剑代表天丛云剑,中间的金色护手状片代表八咫镜,下面八个铃铛代表八尺琼勾玉。”这样的说法,所以我想了想,干脆就这样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