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我吃到一碗黏稠稠的粥。粥里有嫩黄瓜和半个鸭蛋。最懂我的人除了徐璐,也只有辉哥了。
吃完那碗粥,辉哥很自然地伸手替我擦了擦嘴。我笑了笑,恍若自己依旧是少年。
当天,辉哥没有走,他在另个房间睡。在他照顾下,我痊愈了,自然地痊愈。但辉哥再也没有走。他在书房另铺了床。我们互不打扰地同一屋檐下过着令人奇怪的日子。我的对门以为我和辉哥是合租对象。辉哥点头承认了。
一天晚上,我带着枕头摸进了辉哥房间。爬上床的一瞬,辉哥伸手接住了我。我们瞬间彼此沦陷。
接下来,一切回到起点。那张大学迎新晚会上的合照重新被放在床头柜上。
之后的日子,我们一起出门工作,一起在家吃饭,一起开车兜风,一起上床睡觉。双方都有时间的时候便外出或郊游或写生。如果不出门,我们便在家或做饭,或画画,或自己做自己的事。
我们说得少,做得多。
辉哥做饭的手艺也越来越好。他倾向做有创意的菜,或者创意过头的菜,俗称黑暗料理。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吃掉,因为即使味道不好,但营养是一样的。
有一天,他脑袋里又有新创意,又在灶台上试做新菜。有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他穿白背心的样子性感得不得了。于是我从后面抱住他。
他忍住笑问我:“你干嘛?”
“抱你!”我说。
“抱我干嘛?”
“饿了——”
“等会就可以吃了——”
“现在就要吃——”
“还没做好!”
“那就先吃你!”我说。
辉哥再也绷不住了,反身将我按在水池边上,满眼又是柔又是狠地对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嗯!”
“这次我可不是轻轻的了——”
“随你!”
没什么说的,辉哥伸手关掉灶火,然后满脸邪恶地朝我压过来。这正好也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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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结束了。纪念一下吧。今天是圣诞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