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哥,这糖好酸。
我想吃你喂的。
妈的。南浦当时觉得自己心都快软化了,骆知舟这种声音故意拉的软糯,掀起眼皮趴在南浦身上可怜兮兮看着南浦的样子实在是...太撩了。
特别是眼皮向下吊梢眼尾,牙齿和嘴唇半包着柠檬糖不敢看南浦,却硬着头皮给南浦喂糖时,南浦几乎是一瞬间有一流电从骶骨窜过脊柱,炸了点花白烟花,只想抱着骆知舟给他点这个年纪经不住的教训。
南浦硬生生把一个小纽扣那么大的糖给生吞下去。又摸出床头荔枝味的糖塞进嘴里给骆知舟喂过去。
骆知舟满脸通红的吃到心心念念的糖,听到南浦带着诱骗的说道,舟舟,以后给你喂一辈子的糖好不好。
南浦想让骆知舟在不经意间就把一生许他。
骆知舟当时声音不情不愿还带着些不知足,怎么只有一辈子?应该还有下辈子哎。
后来两人分开,骆知舟一个人为了联系这点微乎其微一碰就碎的感情,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将近五年没有动过烟酒了。
哪怕是每年的家庭聚会也都是被南浦的一句他不会给挡了回去。
骆知舟看了看脚边的三盒空烟壳,门把手前面是脚步停下质问他的南浦。骆知舟突然从心生出一股无力,“南浦,我们...算了吧。”
“哪种算了吧?”骆知舟听懂了南浦语气里的颤抖。“就是相见不认。”说完感觉有些头晕,“呕—”骆知舟冲进卫生间干呕几下。
南浦要摔门而去的手几经挣扎的放了下来,“走。”拉住骆知舟的手腕把人带到别墅后面的花园,旷阔的地方空气流通。
骆知舟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两人在花园里相继无言站了一刻,骆知舟才感觉头没那么晕了,脑子不浑了,心自然也就跟着清明起来。
现在开始后知后觉后悔起之前说过的话了。
南浦看着骆知舟的表情,手指轻轻握住衣角边捻动几下,“骆知舟。”骆知舟浑身打直,就差喊声到的反问。“做什么?”
天爷啊,不会真的相见不识吧...
“我们...复合。”骆知舟睁大眼睛,舌头打结往前跨步扣住南浦的手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南浦像是有些不耐烦,挣开骆知舟的手却又把人搂在怀里,扣住骆知舟的脖颈压低声音在骆知舟的耳边问:“要不然呢?眼睁睁的看着你无声离家,出国留学移民之后再也不回来了?”
骆知舟很早以前就和南浦说过。温歆哪天要是不在了,南浦说的就是骆知舟的打算。
可骆知舟现在不会出国留学。因为他舍不得南浦。
“南浦...第一次失去骆知舟后,世界鸦黑,再没有光亮。”骆知舟眼角泛出不知几许的湿意。“要是...”南浦垂下眼帘,放轻声音带着语调不明的情绪“再有第二次,我可能...会疯...”
骆知舟抿着嘴唇。南浦还是再说,“舟舟,为了我...别走...好不好?”
“五年了...浦哥想换个身份继续陪着你...”
“可我配不上你。”骆知舟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骆知舟想到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就浑身颤抖地拒绝南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