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咪：“好。”
房间外，林宛白沉默一阵，没再说什么。
——
第二天，九咪提前到达MAMO。
她深呼吸，以最好的状态面对这场复试。
九点到，考官推门进来，布置了今天的复试题目：
【根据《问剑》原著第十二章，女主角进入山洞大战睚眦的内容，绘制大致的场景并体现主角人设。
形式不限，限时4小时，可提前交卷。】
九咪对这本书太熟悉了，对于书中的内容，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
所以，大致浏览了一下面试方提供的文字资料，画面就已在她脑海中成型。
面试官起身的时候，九咪在画面上添上最后一笔，保存导出。
长坐四个小时候，难免会有些生理需求。
九咪解决完生理需求，正要推开隔间门，门外忽然传来了两个女人的声音。
“哎，你听说了吗？那个人也来参加面试了！”女生甲一开口，就是一幅讨论八卦的架势。
九咪的手缩了回去。
若日后进入MAMO工作，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这样碰到总归不好。
九咪考虑着要不要堵住耳朵，但又觉得这样太矫情。
女生乙：“真的？”
女生甲：“可不。都怪人事部那边，竟然把信息拦下了，不然我非得去瞧瞧哪个有这么大本事，让咱们的林总亲自出手。”
林总？哪个林总？九咪知道的只有林宛白一个，但“林”这个姓虽然不常见，但也没罕见到一个公司不能有两三个。
女生乙：“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如果真是林总亲自推荐的，最后肯定能进来吧？”
女生甲：“这倒也是。不过倒也奇怪，林总要是真的想塞个人进来，直接塞不就行了？干嘛还得走面试程序？”
女生乙琢磨了下：“这个谁知道。”
女生甲：“不过林总也真够猛的，上来就端掉了策划二组的一把手，啧啧。”
女生乙：“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便这英雄自己就是个绝世美人。”
女生甲还想再说什么，外面传来了哒哒的脚步声，里面的两人赶紧停了话头。
——
面试的事情一结束，九咪没回家，而是去了学校。
参展的资料已经整理完成，她本可以直发到章导师的邮箱，但为表诚意，她打算亲自去趟学校。
约么三点的时候，九咪到了学校。
章导师接过优盘，一张一张浏览文件夹里的图片，一阵后，图片放映结束，章导师道：“行，没问题。不过我记得有几张挺出彩的，好像没在里面。”
九咪：“有一些是同人作品，需要得到那个作者的授权才行。”
“哦，是这样啊。不过那些作品真的挺棒的。”章导师有点惋惜，“要不你把她联系方式给我，我帮你说说情。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而言，那些作品不展出真是挺可惜的。”
九咪的笑容有点苦涩：“谢谢老师，但我很久没能联系到她了。”
章导师正想再说什么，有人推门而进。
是系里的辅导员马老师。
九咪道了声老师好。
见到九咪，辅导员眉眼一弯：“这可巧了，我还正想找你。”
九咪疑惑：“我？”
“对。”马老师说，“刚刚有人来系里找你。”
九咪的朋友大多有她的联络方式，她想不出什么人会来系里找她。
见九咪一脸疑惑的样子，马老师解释道：“他说是你的小学同学，太久没联系，只能来系里找看看。”
听到“小学”二字，九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额头上也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章导师见状，一把扶助她，关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九咪摇摇头，正想说什么，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辅导员去开门，见到的门外的人后，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九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