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虚拟人笑着说道，“那么，你这次的支线任务就是——杀死杨霖……”
场景再次变换，肖翎发现自己再一次站在破败的庄园外，这一次，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小白。
为什么老霖和小白也会出现在这里呢？肖翎有些疑惑，难不成，这两人也到假山里来了？
小白走到庄园门口，朝里面望去。
既然他能看见这个庄园，这么说来，这就是真实存在的。他闭上眼，小时候他曾吃过几片龙鳞，加上大白如今成了他的器灵，即便他们此时一个在假山里，一个在假山外，灵识依然能够互通。
肖翎见小白站在门口，闭着眼一动不动，便走到铁门边，朝里面瞅了瞅。场景跟之前没什么差别，不过院子里的那堆金币却消失不见了。
“小白，要不咱就在外面聊会天吧。”肖翎虽然无法确定眼前的小白是真是假，但是只要他说话，对方能回答，不让他一个无聊地待在这里就好。
反正，他是不愿意如虚拟人的愿，进去和他的同伴们自相残杀的。
小白睁开眼，转头望着肖翎：“进去找人。”
“找人干啥？”肖翎故意说道，“难不成让我按虚拟人说的，去杀了他们吗？”
“如果你现在出手，他们就真的死了。”小白说道，“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这里的人，也都是真的。”
“怎么可能，我刚才可就死了一次，现在不也还好好活着吗？”肖翎说道。
小白沉思了一会：“看样子，这个嵌套法阵，还真不简单。”
肖翎不解地望着小白。法阵就法阵，嵌套法阵又是什么玩意？
“一般来说，一个法阵只能实现一种功能，这也是时下最流行的普通法阵。”如今的法阵，大多比较简单，而且多为通用法阵，对使用者没有灵力属性的要求，“但是，这座假山，从你进来，到现在，你觉得它实现了哪些效果？”
肖翎想了想，好像的确如此，他们被传送进假山中，遇见虚拟人，又看到了一群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同伴，再被扔进游戏里。如果是单个法阵，是做不了这么多的。
“传送，幻象，都不算什么。”小白说道，“这个时空法阵，才是最不简单的，它不是把我们传送到这个时空，而是把这个庄园传送到我们所处的时空的假山里。”
肖翎听得一头雾水，甚至不知道从哪里问起。
“我们的时间依然如外界一般流逝，但庄园的时间却不是，就像一个真正的游戏一样，无论外界是哪一年，哪一天，什么时候，游戏的开始都是设定好的开头。”小白说道，“但这又不是真正的游戏，结局如何，完全是由我们来掌控的。”
“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刚才我死了没事，现在又不能死了呢？”肖翎讷讷地说。
小白答道：“因为刚才你们进的确实是幻境，但现在不是。”
看来，是因为幻境被大白撕破，所以，虚拟人就直接把他们送到这个真实地图里来了。那个虚拟人，既然在大白盘踞于假山之后还能存在，想来也不是完全是假象，极有可能是远古玄术师的一抹灵识所化。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玩这个游戏吗？”肖翎撇了撇嘴，说道，“大不了，等我寻踪术可以使用了，直接找出路呗。”
“出路就是解开谜底。”小白抬起右手，几片冰刃飞出，割断了拴住铁门的大铁链，他推开门，没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便微微转过头，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对肖翎说道，“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