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铭不能人道的这事在场诸人也有所耳闻,只是姚铭曾调戏金家女修一事,他们却是不知,毕竟聂明玦不是个嘴碎的,姚铭更不会对外人提及,聂怀桑倒是想与人分享可惜早早被他大哥带回清河,至于罗家姐妹,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也不会与他人言道。
平阳姚氏乃是金家附属,而且不是寻常小家族,何况他们只是猜测,无凭无据也不能拿人。即便是姚氏所为,江蓝两家也无法直接动手,还需通知金宗主一声。蓝曦臣叹道:“只怕要派人去平阳一趟。”
魏婴本就与金子勋关系不错,听闻要去平阳调查,毛遂自荐道:“大哥,要不我和蓝湛去。”
江澄翻了个白眼,这人都没点自知之明的么。“怎么哪都有你,你现在这状况,只怕人没到平阳,我这喜事就要改成丧事,给我好好呆着。”
魏婴拍了拍江澄的肩。“江澄,成日呆在莲花坞好生无趣,再说我不是带着蓝湛么,有蓝湛在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对不对,蓝湛。”
蓝忘机本也不想答应,可见到魏婴一脸祈求的表情又狠不下心肠,只能颔首点头。“嗯。”
“你,随便你。”江澄看着这两人互动索性不在管,嫁出去的师兄泼出去的水,他阿娘说的果然没错。江澄干脆无事那边亲亲我我的小两口与蓝曦臣,金光瑶商议起如何压制这恶咒的事来。
穷奇道上金子勋静静的坐着,看着眼前的自己一次次被鬼将军温宁杀死,从愤怒到麻木继而甚至觉得好笑。
看着倒地死不瞑目的自己,金子勋略有些嫌弃道:“死的真难看呢。”
金子勋不知道这是何地,他只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之中,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前世的自己如何死去,间或夹杂着些聂明玦与金光瑶的死法。
任谁一遍一遍回顾死亡经历都怕是要发狂,金子勋一开始也是如此,不过偶有乐声不知从何处传来稳固金子勋灵台,否则此刻的金子勋怕已经疯了。
一曲洞箫奏毕,蓝曦臣额头隐隐有层薄汗。他已连续五日奏以蓝氏各类有助于巩固神魂,消灾度厄的乐曲,灵力耗损过大,可惜收效甚微。金子勋依旧昏迷,五日之中不曾醒来。蓝曦臣难得懊恼自己,或许当日便不该将金子勋打晕过去。可若当时他不那般做,以金子勋当时的状态只怕还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来。
金光瑶见躺在床上的金子勋仍是毫无反应,心中焦急。“泽芜君,我堂兄他为何还没醒?”
“子勋兄怕是不止中了千疮百孔咒这么简单。”蓝曦臣将冰裂挂回腰间,眉头紧促,又搭脉查探了下金子勋的状况,内息虽然平复,但仍是不稳,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适才才确认了一件事。“他的魂魄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