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我有一种回到了神教的感觉。宾至如归,嗯,如果掌柜的能把这样的态度运用在平时接客、不是,接待上面的话,这客栈大有可为啊。
我的手有点痒,需要一把算盘。
不过教主的重要程度稍微比算盘高上那么一点,暂时以人生大事的分类占据第一。
红衣裹身、青丝如瀑的教主以非常强势的姿态挤走了小算盘。
我站在房间门口,踯躅了一会儿。“教主?”
坐在窗台上的教主大人斜着看过来,“嗯”一声,也没问我下午到底去做了什么。
但桶里的水热着,干净的衣衫就挂在一边的架子上,旁边摆着小木勺。我洗澡最喜欢用小木勺。下山连大猫都没带,却带了小木勺。
教主纵容了我的小任性,并且让小木勺成为我俩之间的默契。
热气蒸腾,屏风隔断了内外。热水将大部分的疲惫带走,其他的感官自然也就占了上风。
我摸摸肚子,“教主,你吃了吗?”
教主的声音搁着屏风传过来:“现在酉时过半了。”
……那就是用过了的意思。
我有些失望,打等下一个人下楼点菜,吃完了再休息。
但我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了吃食。鲜香的鸡汤散发着诱人的气味,汤底浓稠,是我最喜欢的做法。
我咽一口口水,看向教主。
不知怎的,这一刻我觉得他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