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想要憋出眼泪，挤了半天都出不来，索性放弃了，自暴自弃的干声：“嘤嘤嘤，疼的我差点要哭了。”
“我帮你看看？”林默试探道。
“不用了！”
白若连忙说，“我怕吓到你，摔的太重，伤口太丑了。”
说完。
藏在毯子里的尾巴，不甘心的动了一下。
似乎在反驳白若说它丑。
这糟心的尾巴！
白若假笑：“你看，都伤的不受控制了。”
林默：“……行吧。”
男人一如既往的没有说其他，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帮助白若推轮椅，而是走在前面，名曰开路。
他想冷静的思考一下。
白若趁着他转身，拍了一下尾巴，小声道：“消停点，别给我惹事，不然，不然我就把你给红烧了！”
尾巴沉默了三秒，然后“啪”的一声敲在轮椅扶手上，喷出一股水柱，直冲冲的砸向林默后脑，男人瞬间就变成了落汤鸡。
尾巴挑衅的翘了翘。
似乎再说，你来啊，来啊，来烧我啊。
白若慌忙按住尾巴，对林默露出一个弱小又无辜的笑容：“啊，你身上怎么湿啦，谁干的，这么过分！”
“不知道。”
林默抹了一把脸，心态平和的走到白若身后，拖着他往外走，白若紧紧的按着毯子，生怕尾巴又闹出什么事。
……
舞厅乱成一团。
足足两米高的狼人，能轻而易举的将人给撕成两半，血肉横飞，撒满了透明的玻璃窗，一滴又一滴的血水流下来。
一只蝙蝠飞落在女人脖颈，轻轻咬了一口，女人尖叫挥开，满脸厌恶，牙印留在脖子上，下一秒钟，女人神色变得谄媚。
她捡起蝙蝠，神色迷离的将它放在脖子上，蝙蝠大口大口的咬着女人，将她脖子，脸，都咬的稀巴烂。
女人目光痛苦，却又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的蝙蝠一点一点吸食她的血肉。
司尚马后退一步，一只蝙蝠朝他飞来，他慌乱的往后逃去，不停的挥舞着手臂驱赶蝙蝠，仍然被蝙蝠咬了一口。
完了，要死了……
他绝望的瘫倒在地上，忽然，轮子的滚动声在面前响起。
少年的声音清脆，抱怨道：“怎么回事，洗手间走廊的灯怎么都灭了，多危险啊，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有人！
他双眸猛的亮起，向前看，一个歪着脖子的男人推着一把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相貌乖巧的小少年。
小少年歪头，似乎不理解他为什么跪在地上。
得了，两个老弱病残。
死定了。
司尚马翻了个白眼，有点不甘心，虽然是两个老弱病残，但万一他们是有能力的老弱病残呢？更何况……
有人陪着死。
总比自己一个人去死要好。
他伸出了手：“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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