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中辍学又负债累累的双性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他洗过盘子洗过车去过工地搬砖,也在一个ktv夜场做过兼职。
他隐瞒了自己双性的身份,夜场管理的也不严格,虽然看中俞飞白的脸想要拉他下水,但毕竟是做正规生意,只有引人堕落的万没有逼迫良人下海的,俞飞白在夜场做最底层的服务生。
他在那里干了一个月,既不出风头,平时也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夜场里各种类型的美人太多了,而且毕竟只是个小夜场,来此出手最阔绰的客人也就是一些做生意的,和气生财,至多盯着他的脸暗示两句多少钱一晚或者开个价可以包.养。
俞飞白不怎么会说话,但总归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怕得到的结果不满意也不会找他的麻烦,直到梁秋浩出现。
俞飞白初次见到梁秋浩的时候,唯一的印象就是个长相英俊脸上带三分笑意的有钱人。在夜场有钱人见得多了,也不差这一个。同样的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周围的在这里干得时间比较长的同事看到梁秋浩的时候会明显抖了抖。
小夜场,并不是所有客人出手都大方的,况且他们酒水的提成都算在了正在服务他们的少爷公主那里,俞飞白只能领到最基本的打扫这样的服务费,总归还是有几十块的,虽然与陪酒的一瓶酒几百上千的提成不能比。这也是夜场老板的聪明之处,总有人看着别人拿钱多而忍不住踏出那一步,而踏出第一步第二步就容易多了。
不过俞飞白倒是挺容易满足的,自古财帛动人心,也因此他忽略了若真是好差事一众同事为何会推脱看他不顺眼的领班又为何分给他做?只是端酒水他就被梁秋浩看上了。
那一晚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不为过。搂着夜场最有人气的梅姐梁秋浩什么都没说,俞飞白就知道自己是给脸不要脸。随后洗盘子的西餐馆不要他,汽修店老板给了他这个月工资把他辞退,就连他想去工地搬砖对方话里话外也是双性做不了重活。
梁秋浩依旧什么都没说就把他逼上了绝路。
俞飞白收拾了东西准备换一座城市,结果刚出火车站就被人绑了,还下了药。
废旧的仓库,七.八个打架好手,都能去拍电影的专业摄像机,还有挂着三分笑意七分凉薄贵公子般的梁秋浩。
俞飞白拼着半条命将这群人放倒,药性上来了,他直接压着梁秋浩在摄像机前拍了部小电影。
说实话他嫌脏。
却不得不继续虚与委蛇。
俞飞白一把扯过梁秋浩的衣领,主动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