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t>
把略带失意的洪聪珏送走,坐在一旁陪客的韩三石感叹连连。
他本来就是个卖衣带零碎挂件摆饰的小商人,从来没想过当官,更没有想过什么报效君王,忠心国事。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于他的生活。
所以他很难理解洪聪珏这样满腔抱负无法伸张,沉沦于卑官下僚的痛苦。在他看来能做一个官就得了,虽然做官不一定挣什么钱,但是回乡人人都叫他老爷。
就凭这一声“老爷”,那也爽的飞起啊!
“洪别坐怎么说也是从五品,这官做的这么憋屈?”
“你与他不同,你想想你做官是为了什么?”洪景来看一个仆人领着洪聪珏回家,直到身影消失不见。
“不为啥啊,之前不是阁郎你让我去守着,看看每日有什么人进宫嘛。”
“那不就结了!”洪景来转身往院里走。
“你就没想过你能当上官,他却觉得自己应该是要当大将军的,你说呢?”
正在关门的韩三石若有所思,大概是想明白了关节,但不免还是对洪聪珏有些惋惜。明明一身的本事功夫,却在禁学之臣亦不足!”
“而你恰好是(成均)馆生出身,又是进士及第,甲等第三探花,论文学肯定是应该择用你的,但是金政丞似有反对之意。”
“起居注官和日讲官本就应该用文学之臣啊!”
“但是先正庙曾言及若主上初筵,当左贤右戚!”
就是说文学之臣和外戚一边一半,不能让一方独占了对当时还是世子的纯宗大王的教育,这自然是他出于将来便于统治的需求。
“所以枫皋大监要举何职?”</tent>
李朝万古一逆贼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