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不大,里头东西也不多。
顾笒领着小孩儿进门,将连昀安置在椅子上之后便没再给予多余的关注,自顾自处理昨天剩下的东西。
待会儿还有个会要开,他东西还没收拾好。
这小孩儿是半个月前送到他手上的,在父母的描述之下初步确定是自闭症。
说来也好笑,孩子长到十六七岁了,父母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又没钱送到大城市的医院里,只能在附近街道找个小诊所先治着。不管也没有用,心里安慰是肯定有的。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种病最好是从小还是治,还要特地找专家来从旁疏导。
如果不是顾笒为了脱离顾家随便找了个小地方“隐居”,恐怕这小孩儿在被那些奇奇怪怪的医生诊治一番,其结果会更惨。
而且说来也巧,顾笒大学时期主修心内科,辅修咨询心理学。
大概这就是小孩儿的运气好吧,瞎猫遇见死耗子,撞上在这个小诊所自我放逐的顾笒。
虽然治疗时间已经有了半个月,但连昀还是对诊所的小办公室感到陌生,坐在凳子上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僵成一块木头任人为所欲为。
当然,作为当代好青年好医生,顾笒还是有着最基础的为人准则,不会对这么个未成年还有病的小孩儿下手。
虽然连昀的长相的的确确是按着他的兴趣来的。
秉持着对美的赞誉,虽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不太对,顾笒还是不得不说一句:小孩儿真好看。
自己的审美真好。
坐立不安的连昀小朋友:系统我艹,你大爷!
昨天陆吟被坑爹系统“空运”过来,发现自己待在个昏暗的小房间里,里头闭塞潮湿,还有着浓厚的尘土气,只有一扇狭小的窗户透了丝丝的光,环境条件非常差劲。
但毕竟是当过兵爬过泥潭的人,陆吟对外界环境没这么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