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绾绾把最近看的书的标签展示给李枢枢看。其中不止医学文献，还有国外的论文杂志，知网的复印文件。
“解离症······”李枢枢翻阅资料。
“解离症包括：解离性失忆症、解离性迷游症、多重人格异常、及自我感消失症，等等。解离症指的是在记忆、自我意识或认知的功能上的崩解。起因通常是极大的压力或极深的创伤。”李绾绾把辛夷截取的部分监控录像调出来，正是那天晚上顾暖风举枪对着顾霖那时候。“自我认同混乱之后，不同人格的变化具有戏剧性。”
“我能理解极大的压力和创伤，毕竟那时候我们都是这样，曾经以为忘掉一切是幸福的，BOSS说的对，必须要唤醒大前辈了，否则······那些痛苦的回忆将吞噬大前辈。”李枢枢轻易不敢回忆以前。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过几天我要去美国拜访一下为数不多的人格分裂的例子，做个研究，看看大前辈这怎么办。”李绾绾傲娇的踢了一下李枢枢，“老爷子没有了，大前辈又替我们报了仇，我以后的亲人就又变成你一个人了。”
李枢枢笑着摸了摸李绾绾的头发，在杂志中看到了那个标题。
“这个凶手，你不觉得很像小时候的大前辈嘛？”李枢枢默默道。
离开了顶层，顾暖风觉得不联系一下学长不是很妥当。再说很久没见了。给陆南星发过短信之后，确认了市局那边没有什么事后，顾暖风来到林晴天的办公室。
林晴天被敲门声吓了一跳，把手底下的资料倒扣在桌子上。
“打扰了。”顾暖风买了两份果汁，走进来。
“顾警官啊，你来了。”林晴天不好意思的接过果汁，放在桌子上，“你还是那么喜欢喝果汁。”
“习惯了。我这次住院是因为出任务的时候被打了一下。”顾暖风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这样啊，我······我的所在的研究室······在你转走的一年以后就解散了，没有资金支持，也没有投资的公司。”林晴天推推自己的眼镜，“后来兼职其他研究室的医生还有生化方面的零工。再后来，我觉得还有有个正经工作比较好，就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