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兮微愣。
只听他转口道：“是与不是，你又当如何？”
凌千兮笑了，道：“原来如今这世道，男风盛行呐。”
说着，她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下巴，打量着长身而立的卿尘，道：“若是你，我可以考虑从了。”
卿尘默了几秒，目光始终淡淡的落在她身上，良久，他不知何时掏出了红玉瓷瓶，修长的手指打开。
还是那难闻的气味。
凌千兮挑眉：“这是何意？”
卿尘合上瓶子，道：“这是什么，你知道。”
肯定的陈述句。
凌千兮暗暗吃惊，这人……聪明，又危险。
“哦？公子为何这么肯定我一定知道呢？”
倾尘道：“你身上的味道。”
闻言，凌千兮怔然。
小时候与二爹爹学医的时候，自己经常泡药浴，自此，她身上就一直有一股淡到极致的药香味。
没想到被他闻了出来。
凌千兮回神，道：“仅凭我身上的药味，公子就断定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卿尘面色不改，道：“你昨晚自己说的。”
凌千兮突然想起，和那个变脸极快的妖孽男人是这么说过。
是吗？
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