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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乐山饮酒一壶(2 / 2)

……

太阳慢慢西斜就快要落下,祁顺之他们两个还在亭中休息并未离开,脏道士终于醒了,他伸了个懒腰,连打了几个哈欠,拿起腰间的葫芦想喝几口酒,结果发现已经没了,脏道士重重的叹了口气,把葫芦重新挂回腰间,转头面相祁顺之二人,问道:“你们两个小娃娃,不去山上转转看看风景,却在这破亭子中等了老道一下午,是等老道醒了请我喝酒么?”

祁顺之起身行了一礼,说道:“前辈玩笑了,我们是想问问前辈可知乐山派在哪么?”

脏道士打了酒嗝,奇道:“你们小小年纪居然知道乐山派,你们找乐山派干嘛?”

祁顺之恭谨道:“拜师学艺。”

脏道士奇道:“真是怪了,往年山上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今年怎么拜师的一个接一个的来。我来问你们,千秋怀家不说,在千秋州地界破青山、芳草阁这些二流门派哪个不比什么劳子乐山派强得多,为什么非要上这乐山学艺?”

祁顺之微微一笑:“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脏道士微微一愣,随之哈哈大笑起来:“这答案倒是不错,我再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能给你答案呢?”

祁顺之答:“寒冬将至,前辈单衣而卧,异人异像,必有所因。”

脏道士嘿嘿一笑:“倒有些小聪明。”

说完,脏道士取下腰间酒葫芦,向祁顺之抛了过去。

也不见那葫芦抛过来的速度有多快多急,待祁顺之去接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巨力传来,他忙运气相御,不料巨力劲竭,又一股巨力传来,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待祁顺之撑到第四股巨力时,脸色已经憋得通红,脚下一软,向后倒去。

尹小草见状,忙伸手去扶,不想被巨力一带,身子也随着祁顺之往后摔去。

两个人摔出亭外,还翻了几个跟头,再看亭中已经没有了脏道士的身影,只听到他的声音在山间回荡:“两个小娃娃底子还不错,要想去乐山派拜师,明日一早带着一壶好酒来这亭子等,酒不好,可不行……哈哈哈哈………”

声音渐远,祁顺之和尹小草灰头土脸互相望着,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这就是所谓的高人风范么?

……

第二天,祁顺之二人早早的来到山间小亭,昨夜去了趟乐山城,休息了一夜,早上打了壶好酒,便赶来亭子,等着脏道士。

一盏茶的功夫,山间有风起,脏道士不知从哪里钻出,飘入亭中,二话不说,直接从祁顺之手中夺过酒葫芦,“咕噜咕噜”的灌了两口,赞了一声:“好酒。”也不跟祁顺之二人多说,直接向山上走去。

祁顺之二人见状急忙跟上,脏道士今天倒是换了身衣服,没那么脏了,头发胡须也好像是清洗过了,这才看到这老道士发须皆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

老道士步子迈的不大,但一步似乎能走很远,祁顺之二人不敢怠慢,尽力跟上,弯弯曲曲,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山洞门口,老道士稍等了他们一会,见已跟上,就带着他们钻进洞去,摸黑走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见到前面有亮光,追着亮光又走了几十步,突然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平台,平台旁边便是绝壁,下面也没有什么支撑,悬在空中,就像是从乐山山体中伸出的半边圆盘一般,山间白云围绕,就像来到了仙境一般。

与这仙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右手边有几排破败独栋小院,最前面的一个小院门前挂着个木牌,写着“乐山氵”,看样子本来应该是“乐山派”三个字,不知道怎么了,“派”字那半边木牌被人用利器削去。

老道士见祁顺之他们俩愣愣的盯着木牌看着,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这是前几天老三那个臭小子练剑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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