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顾惜诺反常的退缩让季扬很是头疼，在他看来，她这样的举动已经说明根本就没有擅自吃药被发现后的悔过之心。
“多久了？”季扬起身，捏着药瓶走到她跟前问道。
顾惜诺微微侧开脸，不敢与他直视，“……”
“说话。”季扬耐心十足地板正她的脸，让她的不得不面对自己，听似命令的两个字却布满温柔。
轻轻的。
不带一点怒气。
就像是在在哄生病了又不敢跟父母说哪里不舒服的三岁女儿一样。
可顾惜诺低下头，依旧不敢看他。
“你先去洗澡吧，顺便想想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今晚我们必须谈谈。”季扬拇指指腹轻轻地将遮住她光洁额头的头发别开，又按了按让她紧绷戒备的神经舒缓下来。
顾惜诺沉默良久，才缓缓回道，“……好。”
“去吧。”
季扬叹了口气，将人放开。
他清楚地知道，让顾惜诺自己冷静下来想想怎么回答他的问题的同时，他也需要先冷静下来，想想一会怎么跟她面对面谈这个事情。
顾惜诺垂着头侧身进衣帽间找自己需要换洗的衣服。
季扬则安静地靠在衣帽间的门框边上，无声地看着她故作镇静地忙碌，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替她做出决定，挑了一条舒适柔顺的顺群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