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诺低着头将衣服接过，出了衣帽间将自己关在浴室里。
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季扬耳边响起，他抬手捏了捏发胀的太阳穴，将手上的药瓶带到客厅的客用洗手间把瓶子里大半瓶药片全数倒到马桶里冲掉。
“你嫂子的血液检验报告里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季扬处理完手上的东西，直接坐在马桶盖上给还在医院值班的蒋平去电话。
“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还是老样子。”蒋平刚才手术回到办公室，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收到了季扬的电话。
他拧眉将电话接起，对于季扬的突然来电以及莫名其妙的问题感到疑惑，“怎么？是不是嫂子不舒服？”
“没有。”季扬淡淡一声否定掉蒋平的猜测，顿语半刻后又说道，“她在服用Coe，看瓶子空出来的的空间，应该吃了一段时间了，上一次的血液检查你就一点都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Coe……？”
蒋平震惊不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认她服用的确实是Coe了吗？”
依照蒋平对顾惜诺的了解，即使这件事从季扬这里听来，他仍然不敢置信，“如果确定是Coe，而我们对她的血液检测又没发现不对经的地方的话，只能说明她有在刻意隐瞒，别忘了，她除了是优秀的摄影师以外，还是一个成绩优异的医学院学生。”
一个优秀的医学生，完全懂得怎么稀释自己体内存下的某些不良成分。
前段时间还有报道说某市的医生利用专业知识制作服用Coe来缓解工作上的压力而不被家人以及身边的同时所察觉，直到有一天连续在手术台站了48个小时，未能及时服用Coe瘾症发作才暴露出来。
这件事，也在业内引起轩然大波。
“嗯。”
季扬声音透露着无力感。
蒋平所说的猜测也是他所想的，真是的顾惜诺，远比他们所看到的还要聪明。，，，，.netwww..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