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央手往腰间摸了空,才想起原是要走个一干二净,飞刀刚镖竟都留在了火窟中,颤微微回头瞥见寒光闪闪,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耳听着那铁衣越逼越近,巷子眼看也到了头,恰在走投无路之际,庆央左臂忽而被人一扯拽进间乌漆麻黑的屋子里。
这屋子里腥膻味颇重,黑咕隆咚看不清屋内情景,庆央忍不住捻起袖子掩住口鼻,正要询问,忽听得一极为熟悉声音伏耳道:“央哥哥,人来。”,这声音不是段三留还能是哪个?庆央心头一喜,笑脸还未现登时就听见铁靴踏破门槛,庆央慌得往后藏,忽而叫人使一床破絮遮住了头一把搡到了墙根下。
庆央面对着墙不敢回头,只听着那人扮傻子与来者周旋了几句,许是屋子里是在污秽,那官爷并未细问,嘴里不干不净嘟囔着,才起脚,可巧刀光照见了缩在墙角的庆央。铁衣举刀一指,喝道:“那里藏的是谁!”
那铁衣大步跨来,冲庆央喊道:“欸!转过身来!”,庆央捏着嗓子推脱道:“官爷,奴惹了热气起不得身,这里龌龌龊龊恐熏到官爷。”,
铁衣衙役道:“只叫你转身,哪有这许多话!官家办事,休要作阻。”,庆央央了又央,那铁衣只一味步步紧逼,段三留见事情败露才要动手,忽而门外一少年叫道:“好么,我教你去捉犯人,你却到这儿偷闲!”
那铁衣汉子立时回身走到门前跪下,请道:“七爷,小的确是在查案。”
那少年背手走到门前,道:“狡辩!我亲眼瞧着那纵火贼人从你跟前跑过往西边去了,你偏往南钻。”
那人接着又重复一遍道:“狡辩!犯人向东你向南!”,庆央心中奇怪道:这人为何同一句话要说两遍?
铁衣汉子争辩道:“可是……”,话音不落,就听少年道:“可是什么?连我雀七的话你也不信么!”
接着又重复一遍道:“可是什么?连雀七的话你也不信么!”
铁衣人哑了半晌,道:“啊……十一爷也来啦。”
那人道:“来就来了,你不去捉贼,巴巴理他作甚!”
接着那声音又道:“来就来了,你不捉贼,理我作甚!”,那铁人连连称是,方提刀离开了这间小黑屋子。
庆央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感情门外是两声音极其相似之人。只是这七爷,十一爷又是哪位?又为何搭救他二人?庆央思忖再三也不得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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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鸦十一是个学话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