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倒没有注意到四喜那抖抖索索的蠢样,其实他连在骂谁都不甚清楚,打从看到阿眠的第一眼起,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阿眠。这眼神太过绵密,太过专注,阿眠低着头都能感受的到。
“瘦了”,王爷心道,“这两个月肯定吃了不少苦。”一想到此,小王爷便心疼的不行,拉着阿眠就往自家院子走。
阿眠柔顺地跟在小王爷身后,不发一言。内院的秋芙刚点完灯出来,见此情景,朝秦晓眠抿嘴一笑,接着行了行礼,退出了院子。待进到屋内,王爷坐到鼓凳上,就着烛光,盯着阿眠道:“阿眠,可还在生我的气?”
阿眠低着头,轻轻地回应道:“现在不气了。”
“还是不愿意告诉本王,你为何生气?”
秦晓眠抠着衣角,摇了摇头。
“那回来好不好?本王这两个月没了你,可着实不习惯。”
这话到了秦晓眠的耳朵里,又是另外的意思。他脸刷得通红,握了握拳头,又徒然放下,过了一会儿才应道:“好。”
小王爷很是开心,屋里不够光亮,他没注意到他小厮的异常,只道:“时辰也不早了,你平常这时已经睡下了,赶紧去洗洗歇下吧,有什么事咱明天再说。”
秦晓眠顺从地道了声“是”,洗漱一番后,躺倒了外室的床榻上,他隔着屏风听着小王爷的呼吸声,思绪又回到了两个月前。
......
那日忠远伯府的小儿子大婚,小王爷前去贺礼,因着那天人多,秦晓眠有些畏生,小王爷便带着阿忠去了。待回来时,已是大醉,晓眠忙服侍着将他扶到了床上,再弄了些热水给王爷擦身子。擦着擦着,小王爷眼睛睁开了,他盯着忙碌的晓眠,眼神越来越热,仿佛饿了很久的孤狼遇到了可以饱食的猎物,他一个用力,将晓眠压在了身下。
秦晓眠惊吓中感觉一只湿漉漉的舌头伸了进来,舔得他浑身发软,一双大手在他身上揉来揉去,揉得他又疼又痒。
小王爷感觉自己像在舔个化了的饴糖,湿哒哒的,滑腻腻的,又香的让人停不下来。他浑身热烘烘的,连带着身下的人也热了起来。
秦晓眠被亲的迷迷糊糊,三魂七魄散了般不知今夕何夕。突然他抖了个机灵——裤/裆/湿了。
秦晓眠立马清醒了过来,推开了小王爷,红着脸奔回了自己的房间。他颤抖着脱下了裤子,看着裤子上的液体,又惊又怕。他知道小王爷的酒肉之交中,有些会把书童收在房中,待年长之后会给些钱财出府成亲置业。秦晓眠自打被小王爷捡回来之后,下定决心要伺候小王爷一辈子,可不是那样的服侍。
待小王爷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似乎忘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没事人儿似的看书吃饭练字。倒惹得秦晓眠又怕又气,怕得是真得以身侍人,又气王爷竟然不记得他昨天做得荒唐事,当真十分的矛盾。当天晚上秦晓眠就闹着要出府,问他原因他又咬着牙不出口,只背着自己的小背包跪着求小王爷放人,小王爷发了好大的火,只让他好好冷静冷静,这才有了这两个月的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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