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长安凛吃惊道。
长安远点了点头:“虽然不能确定,但我想我应当是见过。这块玉佩,应当是兵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平日常配的那块。”他抬眼看向薛判,也问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薛判答道:“这是你们昨日送来那孩子身上的东西。昨天半夜他迷迷糊糊的醒来,半睡半醒间从身上摸出了这块玉佩,非要递到我手里。我想着这玉佩可能有什么特殊意义,便想着今日拿给你们看看。”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长安凛闻言焦急问道,“伤呢,可有好些了吗?”
薛判有些无语,但也知道他是真心担忧,便答道:“命是救回来了。只是伤的过重,要修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不过好在虽然伤重,却都没伤到什么要害,所以养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他看看长安凛,调侃道,“应该是能和你一样活蹦乱跳的。”
长安凛不想他说着正经事儿时也能这么不正经,当即横眉竖目地瞪了他一眼,又问长安远道:“可如果这玉佩真的是兵部尚书家公子的,又怎么会出现在那孩子的手上?”
长安远沉吟了下,道:“会在这孩子手上倒也并不有多奇怪。”他看了看长安凛,思索着才开口,“这个兵部尚书家的公子,从前与以前的长安凛关系最好。都是京城人人闻之色变的三大纨绔公子之一。”
长安凛:“还有一个是谁?”
“是吏部右侍郎家的二少爷。”长安远道,“京城三少——长安府世子长安凛、兵部尚书大公子章学、吏部右侍郎二少杜铮。”
他想了想又继续道:“此三人乃是京城纨绔公子的代表。偌大的一个京城,上至九五之尊的陛下,下至六岁稚童,对此三人的名字,基本都是耳熟能详的。”
长安凛“啧”了一声。
长安远接着说:“平民常道这三人是以忠勇世子为首,但其实依我看——”他眼中流露出了一丝不屑,“阿凛不过是个幌子,过于张扬带给别人的错觉。这三人中问题最大的并非阿凛,而是这个尚书之子章学。阿凛不过是目中无人。章学此人不仅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最大的问题是他常常持强凌弱。仗着自己是尚书之子便为非作歹。”他顿了下,沉下声,带了怒意道,“京城有不少少女,都曾惨遭他毒手。”
长安凛撇了撇嘴:“你就直说他是个混账东西就好了。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我能明白。”
长安远闻言讪笑一声,继而又板起脸接着说道:“此人常年流连与烟花柳巷,是教坊司的常客。虽然并不清楚传言可不可信,但有人说他有个怪癖,不仅喜欢少女,还喜欢玩弄年纪不大的少年。”
长安凛一脸被雷劈的表情:“……”这……这这这!
薛判在一旁了然地点了点头:“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他搡了一下长安凛:“阿远的意思就是这纨绔少爷是个双性恋,啥都爱玩。”
长安凛瞪了眼他,继而担忧道:“所以那孩子……也被他……被那个混账?”
“那倒没有。”薛判道,“我昨日给他换衣时检查过他身上所有的伤,虽然浑身都伤的严重,不过那里是没有撕裂的伤口的。想来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得罪这个纨绔少爷吧。”
他抬头看着长安远:“所以你的意思应该和我理解的一样,这孩子是得罪了兵部尚书家的这个少爷,宁死不肯从他,所以才会被司里的人打个半死。这玉佩应当是那孩子匆忙间从那少爷身上扯下来的。之所以递给我,是怕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会没有人给她申冤。”
长安远点了点头,与薛判一同沉默地看着那枚玉佩。
长安凛心中愤懑不平,突然爆了粗口:“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吗?母亲说他还不到十岁啊!”
薛判闻言抬手拍了拍他的头顶,语重心长道:“你还小,涉世不深,所以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这世上很多东西,远比你能想象的要卑鄙无耻龌龊肮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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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沈医生吧,人是真帅,看了就让人心动的帅,可那张帅脸却令秦稚格外的胆战心惊——
那是在梦里杀了他无数次的脸。
《性别歧视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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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蛇妖雌雄同体,
众所周知,周国小太子是个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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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那么长,我等不了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