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几个哥们走过来。他们刚刚目睹了一切：
“南哥够狠。”
“徐姐牛逼。”
“嗯……这女的真够厉害的。”有人总结道。
张平川：“厉害什么？”不屑地喊道：“一边去！找打是吧！”
几个人梗着脖子走了。
徐乐回到家，照列从衣袋里拿出口罩，进门之前就戴好。
那个男人一头草窝，蹲在茶几边上，掐着鼻子，鼻孔对准白色粉末。
徐乐听到一阵爽快的呼吸声之后，开口道：“今天第几包了？”
男人这才听到声响，不咸不淡地说：“这个月第一次呢。”
徐乐干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了指厕所：“屋里没人吧？”
男人也不愿意多说什么，轻轻嗯了一声。
徐乐进了厕所，男人这才抬起头。
屋里光线很暗，男人揉了揉眼，觉得大脑一片爽快。弥乱的草窝头像是被鞭炮炸了一般 ，他并不在乎，骨瘦如柴的身躯看不到一点肉，漆黑的幕布之下，有种毛骨悚然的桎梏感。
他站起身来，把桌面上的粉末都小心翼翼地装好，收在一个小瓶子中。随后，他走到厕所门前，敲了敲门。
门开了，他走进去。
厕所连同浴室一起设计，不大，塞两个人进去足够。厕所的灯比较明亮。
他适应了一会儿，眼睛才缓缓睁开。
徐乐光着身子，背对着他。
“你想干什么？”徐乐问。
“洗澡。”
“没看见我在洗么？”
他听到这句，嘴角微撇。
“一起洗吧。”
徐乐没吭声，他当她是同意了。
他脱了衣服，光着膀子靠近她。
贴在她胴体的那一刻，他起了反应。随后，他把裤子蹭掉了。
他原本就穿的不多，不一会儿，两人赤裸相待。他身子瘦，但并不是没有力气。虽然沾染了那东西，可才只有两个月的工夫，那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两个月前他很美好，两个月后依旧如此。
他抬起手摸上她，她瘦了不少。
他在水汽的氤氲中在她耳旁厮磨：“很辛苦？”
“还行。”
“钓不到就不要勉强。”
“嗯。”
“钱他给了吗？”
“给了。”
他笑着看着她轻轻扇动的睫毛。
徐乐感觉后面有个巨大的东西在抵着她，她被热水冲的身体发软，此刻却有些僵硬。
水雾弥漫在周围，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好。”他满意地笑了笑，突然有所动作。
徐乐吃痛地喊了一声，后半呜咽憋了回去。
他们在厕所里待了一下午。
晚上，他躺在床上，身体斜摆着，问她：“徐乐，你想过未来没有。”
徐乐靠在他的肩膀上，歪着头，诚实地说：“没有。”
“和我在一起累吗？”他把手放在她的发梢边上，细细摸着。
“还好。”徐乐问道：“你说这些干什么？”
他笑笑：“三个月，你再陪我三个月，我就放你走。”
徐乐：“你说什么傻话呢？”
他抬起手，把她抱起来。
他们都很瘦，但都很有力气。
他对视着她。
他的目光里，全是坚毅。
“徐乐，就三个月。”</p>